贾小姐点头，又摇头，“我担心程家不肯善罢甘休。”证物科民警做的事情，是提取贾小姐附近的脚印。

他看上去非常疲倦，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他们没那个脸。”严妍耸肩。

“你是谁？”六叔打量两人，最后目光落在严妍脸上。祁雪纯：……

祁雪纯开始有点晕了，但只是单纯的晕，没有其他感觉。加护病房不让人进去，她彻夜守在外面。

严妍一愣，立即低头，此刻她不但已经换了衣服，还坐在床上。严妍神色一振：“是不是找到真凶了？”

白唐无奈的撇嘴，眼角却浮现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祁雪纯也开始头晕，“司俊风……墙还能凿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