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止血!”祁雪纯命令,“就在这里。”
“老婆大人的吩咐,一定照办。”
她紧紧蹙眉,似乎头更疼了。
她就这么娇气?一点儿硬话都听不得?真是给她惯得不轻。
她实在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样坐上那个位置的。
她趁机扑上去想将对方制服,万万没想到,对方像是会裂变似的,又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跳出来,毫不犹豫的冲祁雪纯开枪。
“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
“我看你往那边瞧,还以为你瞧见了什么特别的。“姜心白故作怜悯,“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我记得你本来也不喜欢司总,你之所以嫁给他,不过是因为家里人催得太紧。”
董事一愣,“这是我们全体董事的意见……”
“她忽冷忽热的。”
祁雪纯“吐”完,便跑到床上睡大觉了。
许青如和云楼不明所以。
起,便要抬步往外。
对于人而言,唾手可得的并不珍贵,失而复得,往往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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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