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
“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祁雪纯问。
“当时流了血,现在伤疤还没好。”他伸出右手,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
她完全没有验收,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她们只是见祁雪纯一个人,势单力薄好欺负。而且现在是月黑风高夜,摄像头也照不到这里,如果可以趁机将祁雪纯抓走的话……
“祁警官,正好你在这里,”欧翔面色不改,“我有证人。”
“祁警官,她会做什么?”他担忧的问。
“好,大家都好,”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自己先喝了一口,“这是家里自酿的,你也尝尝。”
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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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冷笑:“这件事还需要查?”
“你开什么玩笑?”
出了医院,她打车直奔机场,买票回了C市。
“我觉得今天我应该去买张彩票。”
有钱人家的事情,其实她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