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穆司爵，叫道：“小心！”

“……”许佑宁选择静默，不予置评。

沈越川笑了笑，“不错。”

到那时，能保护许佑宁的，只有他。

那个时候，穆司爵是真的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找另一个人来束缚自己？

整件事听起来，合情合理。

许佑宁正想问她为什么看不见了，眼前的一切就又恢复明亮，世界重新映入她的瞳孔，她第一次发现，能看见这个世界的颜色和形状，竟然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康瑞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阿宁，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时候，许佑宁的眸底明明隐藏着悲伤，他为什么忽略得那么彻底，满脑子只有许佑宁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她笑了笑，神色柔和，吐出来的每个字却都犀利如刀：“其实，一个人让别人看了笑话，往往都是那个人自己上演了笑话。”

“是！”

许佑宁一脸莫名其妙：“小夕，怎么了？”

洛小夕想了想，最后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希望司爵不会让你失望。”

没关系，康瑞城死后，她也活不长了。

穆司爵递给萧芸芸一张手帕，不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对萧芸芸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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