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痛,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 保安痛到狰狞,他惊瞪祁雪纯好几秒,忽然大力挣脱手腕,连连后退。
“是。” 他是个充满正气的男人。
“我叫祁雪纯。”祁雪纯声音既轻又淡,“另外,你的左腿废了。” 但白唐没法不管她,“你记住,不管取得什么证据,一定要先通知我。”
“一个月内不能碰水,不能提重东西,小心伤口裂开。”医生特别交代。 祁雪纯快步走出来,“校长,你怎么会来?”她来到他面前,抬头看向他,神态里透着自然的亲昵。
“该怎么安慰她?”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脑子里会闪过一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