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穆司爵的眼睛竟然锋锐如鹰隼,仿佛要将许佑宁看透:“你在干什么?”
“是或不是重要吗?”许佑宁故意拖长每个字的尾音,“反正你现在收拾不了我!”是的,她就是仗着穆司爵受伤才敢放肆。
她还没完全克服对水的恐惧。
穆司爵盯着她饱满欲滴的唇,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躁动,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我是疯了。”
陆薄言看着她酣睡的样子,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不用。”穆司爵脚步急促,“把医生带到我住的地方。”
陆薄言在,苏简安并不害怕,点点头,跟着陆薄言往座位区走去。
享受之余,苏简安还有一点小感动。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这时候放手不但等于半途而弃,还会前功尽弃。
“……”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轮椅已经被人往前推动,转眼间就离开了苏简安的病房。
今天晚上也许是因为陆薄言在身边,没过多久,她就安稳的睡着了。
她装作根本没有看见的样子:“你这么早回来,有事吗?”
不知道看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愈发放大了穆司爵心里的烦躁。
陆薄言蹙了蹙眉:“刚才我看见他从你那里出来,你怎么解释?”
可是穆司爵不是那种人,他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手下,哪怕那个手下只是一个小卒,而小卒到许佑宁,距离了一万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