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笑得神秘兮兮，“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了，G市可是咱们的地盘，你被欺负了我们肯定不答应，回头我叫几个人，教训教训Mike那几个手下。”

下午，穆司爵睡着了，许佑宁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想拿手机联系康瑞城。

苏简安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芸芸，你怎么不把睡衣换了再出来？”

照片上，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

“怎么了？”陆薄言问，“不是和小夕在逛街吗？”

许佑宁很熟悉这些人的游戏规则，一旦被王毅带走，今天她就是不被弄死，明天醒来也不会再想活下去了。

“怎么了？”陆薄言问，“不是和小夕在逛街吗？”

来国内这么久，和穆司爵接触了这么多次，他们已经够了解穆司爵的作风了，穆司爵这并不是会放过他的意思，而是不要他死，只是要他生不如死。

“……”康瑞城嗜血的目光紧盯着许佑宁，过了许久，他开口道：“穆司爵回国那天，你自己做决定。如果你选择留下来，我会替你摆平一切，你可以用新身份继续生活。当然，如果你选择跟着穆司爵回去，我也不会拦你。”

沈越川伸了个懒腰：“既然你来了，我就撤了。一晚上没睡，困死哥哥了。”

电光火石之间，王毅在脑海里将一些细微的线索串联了起来杨珊珊要他恐吓的老人姓许，这个女人这么愤愤不平，很有可能和那个老人是一家人，同时她也是穆司爵的人。

“山哥！”一群手下齐齐惊呼，着急的同时，也对许佑宁生出了惧意。

“我老婆说，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来找你坦白，是我和她一起做的决定。”洪庆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我今天来，第一说为了向陆先生道歉；第二，是想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为陆律师翻案，我愿意配合。”

许佑宁闭上眼睛，正打算认命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走廊的光线涌进来，将站在门口的人照得格外清楚杨珊珊。

洛小夕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回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她叫醒苏亦承把他扶进电梯，苏亦承突然把所有重量都压到她身上。

很久的后来，许佑宁才明白这叫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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