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去找苏简安,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 三个月的婚姻生活,她纵容自己贪心,这一切,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
“谢谢。” 末了,她把礼服递给刘婶,让她帮忙挂回房间。
真是妖孽,祸害! 苏亦承果然胸闷了:“以前连我的公司都不肯去,帮我翻译一份文件都要讨价还价。现在居然牺牲假期去陆氏帮忙?简安,你真是长大了啊,哥哥很欣慰。”
“你……”苏简安咽了咽喉咙,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你……”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问她:“手麻了?”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和唐玉兰有说有笑。 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