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目光一软，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你答应我什么？答应让我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举动？”苏简安笑了笑，问：“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在国内，今天是大年初二。陆薄言扬了扬唇角，给苏简安一个赞赏的眼神，说：“聪明。所以，不需要我告诉你到了传媒公司之后应该怎么做，对吗？”

十五年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坏消息吗？”陆薄言努力装无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陆薄言显然并不相信，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简安：“既然记得，让我看看你的反应。”康瑞城的心情也极度不佳。

但是，论老奸巨猾，康瑞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对手。陆薄言说：“我在楼下等你。”

但是，这段时间，陆薄言先是公开身份，引起关注。接着又让洪庆露面，指认他是凶手。陆薄言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感受舆论的力量、言语的威力。康瑞城看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吸了一口烟，好一会才吐出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