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是吗？”她强忍怒气，“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们拭目以待吧。”

跟她七分相似的女人，应该是他找来的替身，足够完成一些蒙骗外人的计划。“程子同老婆。”程奕鸣回答，声音闷闷的，似乎不愿多提。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符媛儿被这个声音吵醒时，天还没亮。

“媛儿……”他开口了，但不知道怎么继续。之前符媛儿打电话那会儿，她就猜到有事情发生。

严妍琢磨着自己是继续睡觉，还是出去“关心”一下……“女士，”服务员似乎看出一点端倪，立即说道：“如果您约的朋友还没来的话，请您去门外的长椅上坐一会儿好吗？”

符媛儿明白了，这是一个脑子灵光事业有成的N代。女人一拍桌子：“姐妹们，咱们在这里揍她一顿算是白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