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 他知道洛小夕不像其他女孩,几个包包一张副卡就能追到手,所以他潜伏在洛小夕身边当她的好朋友。从那以后,和女人在一起时,他蒙上她们的眼睛,让她们穿上和洛小夕一样的衣服,最大程度的满足他“她是小夕”的幻想。
“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医生说,“我给你开些止痛药,吃了就会好了。” 沈越川自从上次尝了苏简安的手艺后就念念不忘,今天首先坐下来开吃的人就是他。
“呃,你换衣服……该不会就是为了下去买水吧?”洛小夕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苏亦承居然开始管这种琐事了? 她对当年陆薄言的言而无信耿耿于怀,不仅仅是因为失望,也是因为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了欺骗,十五岁之前她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得太好了。
很不巧,以前的洛小夕在他眼里就是这种人,没完没了的聚会和party,出海游玩,刷卡购物,飙车……她的生活里似乎没什么正事。 苏亦承:“……”
苏简安浑身一僵,然后就不敢动了。 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居然手生得很,而且开着开着,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
她又笑起来:“这么巧,你也刚回来啊。” 不然每天被变着法子虐来虐去,心累啊。
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护士又说:“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帮助降温。” 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离开了书房。
“可是我断干净了。这方面,苏亦承还真不如我。”秦魏笑了笑,接下来的话语中包含了巨大的信息量“小夕,你在苏亦承心目中排不到第一位。很多女人对他而言,都比你重要,就算能和他在一起,你也不会受得了这些。” 原来最动人的,是最平实的情话。
洛小夕笑了笑:“方总,聊天而已,关门容易让人误会。 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看见熟悉的短发,熟悉的肩膀,熟悉的脸庞。
“你应该和徐伯道谢。”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他让厨房给你熬的。”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
也只有苏简安会傻傻的相信什么纯友谊。 苏简安俨然是一副“见了你也不认识你”的表情。
陆薄言眯了眯眼:“要我跟她离婚?想都别想!”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陆薄言的心跳好像也有些异常,还有……他的体温似乎也不低。
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只能是被她拖着走:“我们去哪里?”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只一声就被掐断了,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
“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走秀。”主持人问,“按理说你的舞台经验还很不足,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呢?我刚才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心想完了。但看见你做出那个反应后,我真的很想过来拥抱你。”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陆薄言说,“我以为你忘记我了。”
她发誓,她只是开个玩笑。 心里滋生出甜蜜,面上苏简安却撇了撇唇角:“我才不要去当点心师傅。这样你每天看见我都戴着顶白色的高帽子,整个人油乎乎的,一点都不好看”
苏亦承明明在为她考虑,她却觉得他只是不那么喜欢她,觉得他是一台失常的空调是时冷时热……(未完待续) 就这样,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
一楼到处人来人往,这么被陆薄言抱着,苏简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下来,陆薄言不答应放开她,她干脆把脸埋到陆薄言的胸口。 最后,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
照片上,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一副金属无框眼镜,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 结果却是苏亦承递过去一张大钞不要老阿姨找零了。
她弯下腰,借着外面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他的侧脸线条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 十环过山车之所以得名,是因为它总共有十次翻滚,包括了眼镜蛇回环、螺旋翻滚等等,苏简安虽然不胆怯,但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果断抓住了陆薄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