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保护她。
这些应该都是子吟告诉他的吧。
不过语气还是没软下来。
透过玻璃看去,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电线,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多到放不下。
看来今天就算能活着出去,以后也要被子卿鄙视一辈子了。
不过,缝十几针昏睡一夜一天,她的确挺能睡的。
让她义正言辞的驳回,她办不到,眼前站着的,是她深深爱过十几年的男人。
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妈,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
“不去了?”他又逼近了一步,呼吸间的热气全喷在了她脸上。
事实摆明了,和符媛儿抢着收购蓝鱼公司的人,就是程子同嘛。
“嗯嗯。”
记者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以为有料才来的!”
“子同哥哥,”子吟哭喊着,“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
“穆先生,久仰久仰。”
季森卓?
她渐渐回过神来,问道:“你……不是带着未婚妻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