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时里,他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无助。 一进电梯,苏简安马上拨通沈越川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越川,你联系一下媒体,问一下一两个小时前,有没有什么人向媒体爆料了什么有关薄言的新闻。”
他和苏简安结婚这么久,他们之间最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很多事情,不是不能说,只是现在不能说。 她联系不上穆司爵了,也没有穆司爵任何消息。
穆司爵一副记不起来的样子,质疑道:“我说过那样的话?” 天明明已经亮了,远处的山头依稀可以看见薄薄的晨光,这个世界已经迎来新的一天。
穆司爵勾了勾唇角:“你的意思是,我们不上去,在这里继续?” 但是,这条走向苏简安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了。
苏简安多少有些犹豫。 既然这样,她也只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