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子吟带人来匆匆搬家走了。”符妈妈说。 她在医院里好几天,也没穿制服的叔叔来询问她问题啊。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疑惑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干嘛。
“什么事?”他淡声问,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 如果是专业问题,子吟应该懂才对。
吓得她马上放下了手机。 他浓烈的热气冲得她脑子都迷糊了,身体早已习惯性的顺从,连带着心里都没有了恐惧。
响声过了好一阵,房门才被打开,露出子吟沉冷的脸。 “子同哥哥,这个底价很重要吗,”子吟故作疑惑的撇嘴,“小姐姐说,她知道了底价后,要帮助她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