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称,昨天韩若曦以陆薄言女伴的身份出席了陆氏的年会,年会还没结束,陆薄言和韩若曦就双双离去。记者拍到陆薄言的助理把他们送回了陆薄言在市中心的某处公寓,三个人一起上楼。 一天中的大半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的,有时候洛小夕来了或者走了她都不知道。
他特意来电,只能说明有事。 她哪里是经验老道的记者的对手,根本挤不出去,记者用问题刺激她试图让她开口,她只好向徐伯求助。
洛小夕松了口气,下午的公司会议上,董事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观,不再用看小孩的目光看她,但还是无法避免被问起和英国公司的合作。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愿闻其详。
“觉得我不尊重你是不是?”洛小夕粲然一笑,“你先为老不尊,就不怪我为幼不敬了。上次你在会议上提出由应该由陈副董代理董事长一职,我对你客气,不是因为我没脾气。” 从巴黎回来后,意外突发,她不听解释,固执的认为他和韩若曦发生了关系,坚决要离婚。
“这几天,其实我一直能听见你跟我和你妈说话。爸爸很想睁开眼睛叫你不要哭了,可是我怎么也睁不开。” 狂风暴雨一样汹涌而来的吻,瞬间淹没苏简安……
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但也不逼问她:“你不说,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 许佑宁花了两秒钟收拾好情绪,站起来,失望的摇了摇头:“没发现什么。”
“……好。” 洛小夕的小床靠着窗,望向窗外时,她总觉得黑沉沉的夜空下一秒就要塌下来,思绪乱糟糟的。
“我骗了小夕的爸妈……” 穆司爵和他的保镖一辆车,许佑宁和阿光一辆车。
闫队的车停在地下车库,江少恺和闫队换了车,带着苏简安从地下车库离开。 陆薄言躺在床上,恍如回到了结婚前
苏简安说:“你别……” “他能不能,你说了不算。”苏简安毫不掩饰她语气里的嘲风,“再说你这种连立足都立不稳的人,也没资格质疑他的能力。”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洛小夕说,“你浪费了十年,我浪费了三个月,结果是我差点坠机。那个时候我想,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就算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没用。再加上昨天,我不是把你气走了吗?回去后我就决定今天来找你,跟你说清楚,一秒钟我都不想再耽搁了。” 他和苏亦承喝醉了,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头还晕吗?难不难受?”
那么,陆薄言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警方传唤你了?” 一切妥当,已经将近十点,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侧脸,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靠得他很近的讲话,气息如数熨帖在他的脖颈侧边。
苏简安眨眨眼:“为什么是这件?”其实她不太喜欢粉色系的衣服。 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
“不可能!” 说完,他就跟着人事经理去做交接工作了。
老洛的作风很老派,办公室里的办公用具几乎都是笨重的木头,绿植不是富贵竹就是发财树,这样的环境对热爱现代简约风的洛小夕来说就跟地狱一样,这也是她以前不爱来公司的原因。 等了几分钟,苏简安终于出来,身上却还是穿着她原来的衣服。
江夫人尝了一口狮子头,满意的点点头:“味道还真是不错。” 苏简安莫名其妙的看着陆薄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醋意,更没有意识到她还把自己当成陆太太,以女主人的立场把来访的韩若曦当成了客人。
可是,他更不能接受苏简安是真的想离开他。 至于席间陆薄言突然出现,苏简安后来离开的事情,报道里一个字都没有提,倒是提了江夫人接受采访的事情。
苏简安看了看她的邻座,是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女孩,穿着打扮十分休闲随意,戴着一副耳机望着窗外,一看就是去巴黎旅游的人。 秦魏默默的调转车头,带着洛小夕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海鲜餐厅。
“谢谢你。”苏简安笑了笑,“不过不用了。” “快请他进来。”洛妈妈把洛小夕拉上楼,把楼下的空间留给苏亦承和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