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刚刚跟陆薄言心疼完话费…… 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早被撞倒在地了。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他们是在拍我们吗?”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
不等陆薄言说话,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你看,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 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穆司爵笑了笑,“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 陆薄言像是感觉不到车速一样,只是冷静的看着前方,神奇的是车子在他的手上开得非常稳,如果不是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出卖了他的焦急,汪杨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一个赛车手,只是很享受这样的速度激情。
他平时工作忙,文件、谈判、应酬接踵而来,但没想到洛小夕和他一样忙,一周他基本见不了她几次。 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我很快洗好。”
“……为什么?”苏简安忍不住把被子往胸口上拉了拉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完了!”洛小夕软到地上掩面叹息,“这下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觉得江少恺能照顾好你?”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钱叔随即发动车子:“回家咯。”
钱叔察觉到苏简安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下车来问她:“少夫人,怎么了?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 母亲离开,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知道人情冷暖,知道人性有美好,但也有阴暗和肮脏。所有的丑和恶,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不怀好意的问她,我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 “啐,少来!”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她就跑来捣乱,现在她不管你了,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
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苏简安无事可做,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苏亦承挽起袖子,拉起洛小夕的手,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
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现在害羞什么?” “哎哟,小夕。”不知道谁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跌跌撞撞的扑向走来的秦魏,推她的那个人在她耳边暧|昧的低声说,“我们秦公子能帮你解决哦~”
电话那头的洛小夕无端陷入沉默。 他知不知道爱的分量有多重?他怎么可能会爱她呢?
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可是腿上打着石膏,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 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后,陆薄言松开她的手:“自己去看。”
苏简安放弃和这个男人讲道理,利用她有限的跆拳道技巧,终于顺利的挣脱了男人的钳制。 “……”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竟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有道理。
这时,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 “嗯哼。”沈越川一股脑把事情倒出来,“他雇了一个跟踪高手,那个人时不时会拍下你的生活状态,每周给陆薄言发一次,一直到你们结婚之后。没想到吧,这么多年来,不管你和陆薄言的距离有多远,你都等同于活在他的眼皮底下。”
苏简安在心里想,她和陆薄言从摩天轮的最顶端开始,吻了这么久,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分手了? 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好奇起来:“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
第二天,洛家。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于是说:“刑队,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领我们搓一顿去,我做东。”
陆薄言吐在苏简安耳际的气息似乎是撩|拨到了她的某根神经,她浑身不自然,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回到家后,苏简安主动要求做晚餐。
她爬起来,抓过手机一看,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 苏简安被调侃得双颊红红,但还是抬起下巴,理所当然的问:“我祝我老公生日快乐,肉麻点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