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神色微变。 祁雪纯跟他握手了,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你欠了我丈夫公司很多钱。”
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因为恨,因为委屈,因为想念,总之因为很多东西。 其实祁雪纯将许青如锁在树林里,也是对她的一种试探。
“俊风小两口感情真好。”说话的,是章非云妈妈,司俊风的舅妈。 男人无奈的叹气,“我是一个穷光蛋,只能靠这种办法挣点钱了……司俊风反正很有钱,他抖一抖口袋,都够我吃喝好几年了。”
祁雪纯仍淡淡看她一眼,“我没打算怀孕。” “我不介意。”她接着说。
她不记得前因后果了,但又本能的认为,这是一张任务单。 “如果我没猜错,掳走女孩的人,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祁雪纯推测,“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时间一到,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