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可能没办法想象,“家”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他们不就是仗着他们还有穆司爵,笃定穆司爵会来救他们么?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她,哪怕是短暂忘记她的那段时间,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宋季青落寞的笑了笑,“但是,我对她而言,好像并不重要了。佑宁的手术一结束,她就会跟着Henry回美国。”
阿光保护叶落久了,渐渐就觉得腻了,某一天闲下来的时候,随口问穆司爵:“七哥,你会不会忘记自己喜欢的人?”
“是。”穆司爵直接打断宋季青的话,“尽快去看医生。”
阿光看着米娜亮闪闪的眼睛,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阿光眯了眯眼睛:“你知道你留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年轻而又美丽,自信而又明媚,原本是这人间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她恍惚明白过来什么。
“有问题吗?”宋季青不答反问,“我们昨天不也在你家吗?”
这时,有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问道:“也包括我们的校草吗?”
“能用的方法,我都用过了。但是,好像都没什么效果。”宋季青一脸无奈的看着穆司爵,“你好歹是过来人,支我两招?”
“幸好病人足够坚强,从鬼门关前挺过来了,家属放心吧。”医生顿了顿,又说,“不过,病人需要一个很长的恢复期,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感”这个词,竟然也可以用来形容男人。
平时工作起来,陆薄言作风狠厉,杀伐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