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春末的天气,冷水还透着刺骨的冰凉,洛小夕哆嗦了两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怒瞪着苏亦承:“你干什么!”
不出媒体所料,陆氏这次的周年庆热闹非凡,而且才刚开始就有猛料爆出来了。
“如果你不想,公司不会强迫你。合约期满了,代表你是自由的,有选择的权利。”陆薄言说。
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窗帘紧闭,室内昏黑一片。
苏亦承果然胸闷了:“以前连我的公司都不肯去,帮我翻译一份文件都要讨价还价。现在居然牺牲假期去陆氏帮忙?简安,你真是长大了啊,哥哥很欣慰。”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她差点哭了:“怎么抬啊?”
苏简安点点头:“那我提醒你一下,我哥五分钟之后就到了。”
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是在叮嘱什么,奇怪的看着他:“以后能有什么事?”
“滕叔叔,您好。”
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
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
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唐玉兰帮着陆薄言把苏简安安顿好,苏简安对这里很熟悉似的,一躺下就使劲往被子里缩,侧了侧身就把陆薄言的枕头抱了过来,唐玉兰没有丝毫起疑,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个房间没有一件苏简安的东西,只想着不要吵到苏简安睡觉,把陆薄言拉下去。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苏亦承目光不明的盯着洛小夕看了好一会,突然冷笑了一声:“她知道了的确要误会,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