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无事可做,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
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风轻云淡地说:“被我吓去洗手间了,估计……不会回来了。”
“不去。”
苏简安双颊泛红:“流氓!”
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不解的看着陆薄言:“咦?你也喜欢喝柚子汁?”
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明显是做噩梦了。
只觉得被他的气息烫到的地方有些痒,苏简安不自觉的摸了摸脸,挣扎了一下:“放开我,这么多人,他们会误会的。”
原来是这样,苏简安“噢”了声,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
苏简安指了指前面的公园:“我想走走。”
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又稍微摇下车窗,傍晚的凉风灌进来,苏简安渐渐安分了,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呼吸浅浅,像是睡着了。
陆薄言也不管她,把移动小桌拉到面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事情。
城北郊外的墓园,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
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如此反复,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没多久药就凉了。
她一脸乖巧,然而越是这样,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
浴室的门“咔”一声合上,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
十分钟后,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