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越川眯了一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萧芸芸很笨？”

“……”

说起来，韩还算不错。

苏韵锦的离开，恰好是一个宣泄口。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决绝的背影，猛地意识到，她可能做了一件并不讨好的事情。

一旦陆薄言控制不住事情发展的方向，结果，会比所有人想象中更加糟糕。

可是，萧芸芸居然谈恋爱了。

秦韩再三犹豫，最终还是说出来：“沈越川有女朋友了。”

她可以接受沈越川复杂的情史，可以接受他身上不完美的地方。

萧芸芸本来就疼，沈越川下手不知轻重，她又体会了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用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看着沈越川。

或者说，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江少恺，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秦韩脸一沉，神色突然变得凶狠：“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有你关心自己的女朋友吗！”

苏韵锦深吸了口气，接着说：“没错，二十几年前被我遗弃的孩子，就是越川。我是越川的亲生母亲。”

“……”

苏简安差点吐血：“你刚才不是说少恺将就了吗？”

“我应该早一点帮你找你的家人。”陆薄言说，“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芸芸是你妹妹，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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