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他没有发作,只是回答:“当然。”
“可是她呢,除了让你伤心愤怒,她还做过什么?”子吟激动的涨红了脸。
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一楼是吵闹的舞池,二楼是安静的包厢。
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
“不流血了,谢……谢谢你。”她的俏脸不知不觉红透。
她拖着妈妈的胳膊出了病房。
话没说完,她的胳膊忽然被他一拉扯,人被拉进了公寓内。
等会儿,她就会回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回家。
符媛儿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子吟在高台上说话。
“我跟他?有什么可比性?”
他们就像猫戏老鼠,她是老鼠他是猫,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
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
“为什么?”他问。
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找出程子同的底价,我故意透露给季森卓,让他根据程子同的底价调整价格,程子同就可以将计就计,立于不败之地了。”
他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掉。
她有点怀疑,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