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征服陆薄言的,也只有苏简安了吧?
“……”陆薄言蹙了蹙眉,暂时不置可否。他没有坐过火车,一是因为火车速度慢,二是因为车厢人太多,他一向不喜欢嘈杂。
洗个澡已经足够让他冷静下来,他想和洛小夕好好谈一谈她工作的问题,可推开|房门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明显已经睡着了,抓着她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苏简安怕惊醒他,也不敢挣开。
苏简安摇摇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她拿了车钥匙,“我去公司看看。”
他低下头来,未说出的台词已经不言而喻。
她规规矩矩的当了二十几年的透明人,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可自从被曝光和陆薄言结婚后,三不五时就闹上娱乐版,一些明明对她一无所知的人,却像看透了她一样对她评头论足……
现在想想,那短短的几天是他和洛小夕最开心的日子。
当地时间凌晨五点,陆薄言的私人飞机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从机场回到家,天刚好亮起来。
“……好。”秘书有些犹豫,但还是依言照办了,陆薄言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
她趁机想跑,苏亦承猛地把她按在车门上,如狼似虎的盯着她,“洛小夕,除非是我带你来。否则,你永远别想踏足这个地方。”
年味渐淡,上班族重新涌回城市,A市又恢复了一贯的繁华热闹。
不过,似乎没有必要。
她果断合上书,“睡觉!”
洛小夕自言自语:“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那个说法只是某个猥琐男编出来骗小女生的。”
“其实……”洛小夕支支吾吾的说,“我不在意的。”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厨师早已把所有食材都准备好,苏简安只需要开火掌勺。
沈越川被问得一头雾水,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陆薄言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情,简安不会跟你开玩笑的。”但想起苏简安的嘱托,他克制住了这个冲动,示意许佑宁坐,她竟然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就坐了下来。
红酒汨汨注入高脚杯里,苏简安抿了一口,说不出好坏,但心里……已经满足。没过多久,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阳很快落下去,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只余天边一抹残阳。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
如果不是被他碰到,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支支吾吾,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只好实话实说:“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媒体一时说不出话来,又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嗅出了冷冷的警告,沈越川和保安趁机遣散媒体,让陆薄言上车。
苏简安脸色煞白。但是,陆薄言和苏简安窃窃私语,他们无论如何不能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