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久不见,陆太太,你不先抱我一下?”
连江少恺自己都不知道,他心里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笑得放纵不羁:“不客气。”
陆薄言如实说:“没有。”
苏简安有些不安:“陆薄言,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
“这种情况的确罕见,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找中医调理吧,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等她生理期过去了,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
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
“不要……”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睡。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
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已经无力挽救。否则那天晚上,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
厚重柔软的地毯,鞋子踩上去被吞没了声音,一大面落地窗,外面是起伏的山脉,宽敞大气的室内设计,奢华至尊,苏简安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成为身份的象征了。
她愣愣地点头,苏亦承又说:“那你去跟他结婚吧。不要把他让给别人,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喝多了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刚想挣开陆薄言,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你真的结婚了?她就是你太太……”女孩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苏简安一圈,“大姐姐,我们留这位哥哥一个联系方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