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一脸茫然,只好看向陆薄言,希望陆薄言可以给她一个答案。
“我已经知道了。坐下吧。”周姨拍拍许佑宁的手,转而看向穆司爵,“你的伤口怎么样?”
他们总不能告诉苏简安,他们是来拍陆薄言出轨的,来了才发现是个误会。
“何止是危险?”阿光仍然心有余悸,“七哥的动作慢一点的话,他会正好被砸中,那就不止是腿受伤那么简单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她敲了敲浴室的门,把浴袍递进去给陆薄言。
虽然说穆司爵瞒着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高寒有些意外的看着穆司爵:“你伤得很严重吗?”
穆司爵很快就猜到什么:“薄言和越川来了?”
陆薄言看着老婆孩子远去逐渐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
苏简安笑了笑,声音里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笃定:“不巧,我有。”
穆司爵在G市,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七哥,手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连那座城市都要围绕着他的规则运转。
“……”许佑宁懵了,“这要怎么证明?难度是不是太大了?”
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酒店都有专用的浴袍,她打电话让酒店送过来,浴袍的胸口处绣着她和陆薄言名字的首字母。
苏简安把唐玉兰刚才在电话里的反应,以及老太太此行的目的,详细地告诉陆薄言。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因为你没有哪天不惹我。”
许佑宁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