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下意识的往后仰,拉远和穆司爵的距离:“谢谢你。”又环顾了四周一圈,疑惑的问,“这是哪里?” 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同时插到她的脑袋上,眼前的一切突然像被打上了马赛克般模糊,她还来不及抱住脑袋,所有的症状又都消失了。
扫了眼病房,没人。 “避|孕|药”三个字,清晰而又刺目的印在药瓶上,穆司爵怎么可能不认识?
算起来,他们结婚已经差不多一年了。 许佑宁暗暗松了口气:“噢,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一瞬间,心跳失控,心里像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男生大喊苏亦承好样的,女声在对面大叫:“不许仗着腿长迈大步,只能像平时走路那样!”
许佑宁只是感觉到一道影子笼罩下来,下意识的抬起头,下一秒,双唇上覆了两片熟悉的薄唇……(未完待续) 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唇角:“我当然开心,只有你这种手上沾着鲜血的人,才会没有办法安宁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