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一旦碰上不利她的线索，谁也不敢说，他们会不会故意视而不见……

白雨愣了一下，接着点头，“我找你……你吃了吗？”“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写实习结语？我的结语就是，你不适合刑侦工作，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队伍！”

好吧，他扛不住她用恳求柔弱的眼神看他。但，一锤下去，掉落几个小小水泥块，一锤下去，只瞧见一点印记，再一锤……

“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祁妈也瞪着她：“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因为他该死……”程奕鸣搂紧她，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严妍松了一口气，结果总算下来了。

之后的事，白唐应该已经知道了。祁雪纯却看了欧飞一眼，“你说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