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却史无前例的没有坐上驾驶座,他走过来,把钥匙交到苏简安手上:“你来开车,想去哪里都随你。”
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迅速绕到她身后,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手松开。”
苏简安乖乖把手伸出去,被他握住,他的左手又搭上她的手臂,她懵懵懂懂:“我们跳华尔兹吗?”
“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我再去开一间房,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
如果她真的有那么重要,陆薄言为什么不留下来陪她,甚至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追着苏简安走了。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她一声是否还害怕。
“等等。”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等我回去,有东西给你。”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这么想着,苏简安无比安心的睡了过去。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动了动脑筋,决定来软的。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
她总是蜷缩着入睡,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来势汹汹的十几个女孩子,火焰瞬间灭了一大半。
她和陆薄言之间,怎么可能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
可是,她这是什么反应?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给她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