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穆司爵知道沈越川指的是什么，若无其事的说，“一个康瑞城，我对付得了。”

方恨重重地“咳”了一声，“温柔”的提醒道：“芸芸妹子，你这话有点过分了啊！”

“……”

当然，萧芸芸不会知道这一切，她在苏韵锦的公寓化妆做造型的时候，只会以为沈越川还在公寓等着她回去。

沈越川想了想，决定配合一下这个小丫头，点点头：“那我不想了。”

她还以为，手术结束之前，越川都不会醒了。

“既然你这么迫切，好，我答应你！”

沐沐蹭蹭跑过来，稚嫩的脸上满是不确定的期待：“爹地，佑宁阿姨，你们商量好了吗？”

萧国山解释道：“一开始，我确实是抱着考验越川的心态去餐厅的。可是，到了餐厅之后，我突然觉得，我应该相信我女儿的选择。”

正是这个原因，小时候，陆薄言看见在路边争吵的大人，根本无法他们为什么要用争吵来解决问题。

萧芸芸没有经历过痛苦的抉择，也没有拥有过一个孩子，所以实际上，她并不是特别能理解穆司爵的痛苦，只是觉得很可惜。

陆薄言是刚刚赶过来接苏简安的，苏简安坐在他身边，视线始终望着车前方。

沐沐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了，指着老榕树上一个贴着“春”字的大红灯笼问：“佑宁阿姨，那是什么？上面画了一个什么啊？”

真的……可以吗？

“她的确恨穆司爵入骨。”康瑞城说，“我们以后不用再避开她。”

许佑宁笑着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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