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感觉，在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她做不到。

像个被家长教训但不服气的孩子。

她放下敲门的手，回到卧室里洗漱，然后躺在床上翻看许青如发来的，有关秦佳儿的资料。

“当然是这样，不然你以为怎么样？”嘴硬是一种习惯，他一时改不了。

自从这次之后，祁雪纯好几天都没找到机会，再提起程申儿的事。

颜启记得那一年，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

“不是小三，难道是合法妻子？”一人低声议论。

她会这样想，是不是证明，他在她心里，不是完全没有位置了。

祁雪纯急忙掐他人中，发现他呼吸仍然顺畅，只是脸色因激动涨红。

程母不可能不出来，而到了单元楼外，程母就没法躲她了。

“嗯？难道不满意？不如再来一次，我一定超常发挥。”

那么她正好可以看看夫人的模样。

她始终没在他脸上发现一丝怀疑。

人事部朱部长站在门边，怒瞪众人，“再加一个胡说议论公司人事，这个月奖金都不想要了？”

部长坦言：“现在公司有一些对你不好的流言蜚语，你现在走，不就坐实了那些非议吗？”

然而祁雪纯这才刚进来没多久，正将项链拿在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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