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凶手”,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 符妈妈不相信,她跟符媛儿说了实话,“前两天我话中有话的提醒了他,如果他对你不好,我并不介意你重新选择季森卓,或者其他人。”
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掩盖得非常好。 “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带着满脖子的这个,”符妈妈往脖子上指了指,“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唇角的讥诮越浓。 子卿纤瘦的个子,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力道,登时就摔在了地上。
转身过来,却见程子同已经来到她身后,眼里带着惯常的讥诮。 符媛儿既明白了又更加不明白,她根本没有出手,是谁偷窥了程子同的底价,又告诉了季森卓呢?
“怎么是你?”他脸上表情十分不满。 “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老板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