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奕鸣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一地酒瓶的地板上,身边人已不见了踪影。
在对待傅云的问题上,严妍和李婶已经站到了同一阵线,李婶对严妍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厨房和餐厅都装了隐形监控。
管家一旁接话:“都是严小姐的功劳,严小姐给少爷煲汤,放多少盐也要经过精细的计算。”
“你刚才说什么?”他握住严妍的双肩,“孩子呢?”
“怎么回事?”等程奕鸣走远,李婶赶紧问道。
“妈,”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只能向妈妈哭诉,“我该去找他吗?我再见他,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可我想找到爸爸,我就得去找他……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但爸爸不能等,他等不了了……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对不对?”
“你出生的那天,”严妈的嘴也不停歇,“皮肤就是雪白的,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胎发也是乌黑浓密,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
“我来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朱莉朗声说道:“程臻蕊,就是她,私底下找到我,让我在严妍的水杯里放某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不但想毁掉严妍肚子里的孩子,更想毁掉严妍。”
白雨望着他远去的车影叹气,养个儿子,怎么总是要担心呢……
两人走进屋内,立即听到一阵低低的哭声,里面夹着几声痛呼。
程朵朵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让严老师来接我。”
她目光幽幽,大有不按她的做,便无法沟通的意思。
朱莉虽然不愿意,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离开了房间。
“你都将自己从我的众多追求者中挑选出来了,那些身外物有什么好可惜?”她反问他,嘴角弯起月牙儿似的弧度。
“她回来了,而且很快会和程奕鸣结婚,”她告诉管家,“你给我准备一间客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