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老摇头，你想要一种自由，但这不是你伤害身边人的借口。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稍顿片刻，又问：“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带点轻柔、迟疑和激动，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

莫小沫微笑着摇头：“谢谢祁警官，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不一定要拥有。”“他没有要求我！”程申儿立即反驳，“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

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故作深沉谁不会，查不出来就直说。连监控都不看，还说自己是警察。”在这场所谓的心理战里，祁雪纯和白唐没等到江田的投降，他反而睡着了，发出微微的鼾声……就在审讯室里！

所以，他的掩饰，是在欺骗她！说着，她起身走进了衣帽间。

她猜测他在气什么，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你要打电话求助吗？”莫小沫讥笑，“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