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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看见康瑞城的唇翕动着，吐出她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所以你找到的那些资料已经没有用了，威胁不了陆薄言。”电话那端的人命令道，“现在，我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
他不算有洁癖，但无法容忍别人口中吐出来的东西碰到他。
许佑宁点点头：“真的警察怎么可能去找你麻烦，他们应该直接来找我才对啊。”她紧紧握住外婆的手，“外婆，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放心。”
很久的后来，不管许佑宁怎么回想，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医院的。
萧芸芸也没指望沈越川会绅士的送她到楼下，背过身，往附近的超市走去。
“芸芸简安那个表妹？”穆司爵不解，“她在医院上班，能出多大事？需要越川亲自出马？”
第二天。
“许小姐，我体谅你失去亲人的心情，但也请你不要随意质疑我们的职业操守！”警察愠怒，“我们断案需要对得起胸前的jing徽！”
许佑宁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婆的急救刚刚结束，老人插着呼吸管从急救室被推出来，双眸紧紧闭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微弱。
穆司爵走进来，随意打量了许佑宁一圈，露出嫌弃的眼神：“换身衣服，跟我去个地方。”
穆司爵冷冷一笑：“许佑宁，你已经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吧？来找死？”
车内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用目光示意她说。
“……是吗？”许佑宁缓缓的问，“犯了这种低级错误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