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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和严妍对视一眼，都猜不透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迷茫的模样像一只迷路的小羔羊。
“怎么了？”耳边传来他低沉的问声。
程子同并不为所动，他撇开眼，冷声警告：“于律师，我希望你别忘记，你为什么会站到今天的位置。”
“我没怎么啊。”
符妈妈的目光转向程子同，只见他沉默着，就算是附和符媛儿的话。
严妍的这个问题问住符媛儿了。
“……程总没在公司，太太在里面睡觉。”是秘书的声音，“于律师有事的话，直接打给程总吧。”
她越是这样，于辉只会越觉得有蹊跷，最后跟着她进赌场。
“MD，赌个钱也要叫小妹，”他骂骂咧咧的问：“谁关照的？”
“医生说没有关系……“她的俏脸如火烧般透红，“如果你轻点的话……”
片刻，门打开。
住她的手，“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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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超出她可以控制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