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为他让道的，都是学校里的学员，也算是他的手下。救护车来得也挺快，还没到山庄门口，已遥遥见到它闪烁的灯光了。

她心头一突，还想看得更明白一点，腾一已经打开车门，恭请她上车。“穆先生，你那个朋友和你是什么关系？”颜雪薇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你还没吃饭？”祁雪纯疑惑。偌大的打靶场，小小的打靶间，安静的夜里，烈火在炽烧……

程奕鸣和司俊风都神色一变。“我做噩梦了，”她如实点头，“但我不害怕。”

祁雪纯也愣了愣，大概是他从未用这种声调跟她说话，她第一次具体形象的感觉到，“夜王”两个字。这些都是许青如的功劳。

祁雪纯环视四周，密室四面密封，一个窗户也没有。接着又说：“现在好了，你安然无恙，你和俊风要好好的，就这么过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