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点头，“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盘根错结，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接下来又说，“他的确带你们赚过钱不错，但这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会赚钱吗？”

季森卓心头一怔，赶紧说道：“那一定是程奕鸣的人，不用查了。”她悄悄抿唇，沉默不语。

“你怎么想？”他问。这别墅不大，是适合一张三四口住的那种，有什么动静从外面能听到。

“子同过来了，”爷爷告诉她，“季森卓也来了，程奕鸣大概是代表慕容老太太过来的。”第二天清晨，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

她“啊”的低呼一声，他撞得她锁骨好疼。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祝福他好像不太合适，因为他每个细胞都透着，他是被逼结婚的样子……

不错，那天他和程奕鸣在医院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程奕鸣没说话，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盯着严妍，仿佛默认了导演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