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阿斯正从里面出来，冲他俩摇摇头，“一个字不肯说，说过的唯一一句话，等他的律师过来。”

“因为她家穷？”

“什么东西？”

男人冷冷一笑：“你的效率太低了，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

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美华，你想干嘛……”

“不必。”祁雪纯微微一笑，“这顿晚餐对我和司俊风来说很重要。”

“她不会就是江田的女朋友吧？”

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然后坐下来。

祁雪纯心想，莫小沫的思路倒是很清晰。

“我就知道来这里可以见到你。”程申儿在他身边坐下，白皙的鹅蛋脸上泛着甜蜜的笑容。

场外的一辆面包车，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

“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

但程申儿出现，是不是过分了？

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

程申儿的确大胆，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

担心自己会在司俊风面前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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