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苏简安严肃脸,“我干嘛要陪你去?”
她没有开灯,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
那是曾经得到过的人,才有资格说的话。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取了一根出来:“火呢?”
“嗯。”苏简安点点头,“他应该醒了。”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他别开目光,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
但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苏亦承说:“叫医生去你家,我送你回去。”
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只要他把窗帘拉开,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
薛雅婷。
陆老师说:“我教会了你,又陪着你跳了这么久,你没有一点表示感谢师恩?”
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你年薪不过十万,还到下辈子?”
“嗯。”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其实我心情也不好。”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她走得太突然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
他要做什么?
“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去哪儿,带上你媳妇一起去。”
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偷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