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究竟怎么了？”严妍问。

程俊来没说话。

一声汽车喇叭忽然按响，划破了小区门口的安静。

“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就这样吧，再见。”秦乐说完就走了，毫不犹豫。

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继续查，一定要找到凶手。”

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家都已经知道了！

白唐将一份名单交给祁雪纯，“这些人你负责！”

吴瑞安站在窗前，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只是他暗中用手支撑着窗台，才能勉强站住了。

祁雪纯也没再问，嘱咐她多休息，便离开了。

“……抱歉！”他自己也愣了。

“我不想你再胡闹！”

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但她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

好吧，祁雪纯只能拿出警员证了，“警察例行检查，司俊风先生，请你提供公司所有员工资料。”

刚才他和程奕鸣一起躲在窗帘后。

通瑞珠宝……严妍看着这四个字，眼神一点点诧异起来。

隔天下午，严妍和秦乐来到了妈妈在外地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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