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还是那副千年冰山的样子:“没有离开A市之前,安分点住在这里。” “下次吧。”陆薄言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太太还在家等我。”
“我没想到会掀起骂战……”洛小夕反思了一下,“不过,这算不算是我说话不经大脑引起的?” 他上下扫了一圈突然冒出来的许佑宁,不偏不倚看见一滴水珠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来,流经锁骨没|入浴巾里,他的喉结动了动,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某处涌出来。
又做了个白灼菜心,煎了几个荷包蛋,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 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一点都不过分。”
陆薄言先给苏简安盛了碗汤,放到她手边:“小心烫。” 等刺痛缓过去,许佑宁抬起头朝着苏简安笑了笑:“没事,只是还没适应只有一条腿能动的‘新生活’。”
“怎么了?”许奶奶走过来,笑眯眯的看着许佑宁,“一副遇到人生难题的表情。” 为了穆司爵,她承受过那么多伤痛,这点痛对她来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