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食材,先把两锅汤熬上,然后炒菜。
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那之后陆薄言出国,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直到今天,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苏简安低声嘟囔:“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
陆薄言蹙了蹙眉:“蠢死了。”
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她步步后退:“你,你干嘛?”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
苏简安一头雾水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
她也真是蠢,陆薄言的衬衫件件都是量身定做,一件顶她一个季度的工资,质量做工自然没话说,扣子哪有这么容易就开了?
苏简安一时气不过,瞪了瞪晶亮的桃花眸:“什么叫我非礼了你!?明明就是你!你昨天……你……昨天……”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果然很快,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他又叫了一声简安,苏简安忙说:“睡衣在我这儿。”
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把鞋子换了。”
苏简安哭笑不得,洛小夕就是这么擅长自我安慰。也多亏了这个特殊技能,她才能坦然面对苏亦承长达十几年的拒绝还不肯死心。
庞太太说好啊,还顺便赞了一句老公有创意。
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他自己先走了啊……”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在母亲的坟前,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