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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最后的时间里，她和穆司爵在一起。
洛小夕讽刺的笑了一声：“不是跟你客气的话，我早就让你伤得比芸芸更重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讲话？”
沈越川预想过这个糟糕的后果，但是当这个结果从医生口中吐出来，就代表着萧芸芸康复的希望微乎其微了。
洛小夕沉默了片刻才说：“右手的情况比较严重，医生说，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没事啊。”萧芸芸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摇摇头，“我今天心情特别好，不行吗？”
“我不会再强迫你。”康瑞城做出保证的同时，也提出要求，“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试着接受我，不能一直排斥我。”
许佑宁燃烧脑细胞，绞尽脑汁的想如何保护萧芸芸。
这个套间没有陪护间，萧芸芸不跟沈越川睡，就只能睡地板或者沙发。
萧芸芸比沈越川更加意外，边换鞋边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浮上许佑宁的脑海，她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无数骂人的话涌到唇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八院内部也沸腾了，从早上到中午，林知夏的脸色越来越白。
“……”许佑宁摇摇头，“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说。”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让沈越川一个人面对。
他不拆穿她，反而去为难一个保安，好让她心怀愧疚？
萧芸芸以为他要表白，漂亮的杏眼里绽出一抹光亮：“那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