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胃里突然一阵反酸,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
“陆太太,陆先生进去这么久没有出来,是被警方拘留了吗?”
苏简安回病房后,让萧芸芸去打听一下洪山,萧芸芸却说:“不需要打听,那位洪大叔的情况整个医院的工作人员都很了解!”
大脑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似的,苏简安下意识驳斥:“不可能!”
她想干什么,已不言而喻。
陆薄言刚要叫秘书订餐厅,苏简安却按住了他的手,说:“我想去员工餐厅。”
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后来又被他找到了。他虽然不吃,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干脆带走了。
“五天。”陆薄言说,“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你。”
苏简安没说话。
“放开她!”
陆薄言走过来,“你要下去?”
苏简安做了个“stop”的手势,给了闫队一个眼神,“报告队长,你们家的小狗狗又被虐了。快,摸摸头。”
“每个人都说你聪明,实际上你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我骗过来了?你等着,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就会不想再活下去了……”
周六,陆薄言有事出门了,苏简安一个人在家看洛小夕昨天晚上的比赛重播。
关于洛氏的大小姐,他们听过不少传闻。
办公室里,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可是,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